姜子牙同人之机关术与魔道的争执
自从古老的神降临这片土地后,他们带来了一个新的词语,机关术。
机关术与王者大陆一脉相承的魔道术不同,具有难以捉摸的魔力,它能让最孱弱的人具有毁天灭地的能力,能让最被忽视的普通人获得难以置信的攻击力,它能瞬间扭转战局,也能即可改变强弱对比。
一个强大的机关术士也同样会是极为专业的炼金师,他们能够赋予常人难以想象的杀伤力,这也在当时为当权者所不能容忍的,而机关术也一度被列为禁术,只能在皇家的控制下进行研究,这一度阻碍了机关术的发展。
不仅是皇帝极为害怕机关术的泛滥,强大如姜子牙这样的魔导师也极为忌讳机关术的传承,因为在他看来,天地之间的元气,也就是魔种是生死循环的,有生即有死。而机关却是无限的,只要有充足的材料,就能源源不断的生产,那么以有限对无限,无疑魔道并不是长久之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机关却渐渐变为普通人最容易掌握的一门生产手段,因为皇家和神的压制,无法向着攻击性进行发展的机关术,它反倒投身成为了社会底层人民常用的生产工具,木牛流马的出现就是机关术在生产生活中价值的典型代表,它的运输价值甚至一定程度上改变了战争的优劣势倾向。
但针对机关术战争价值的研究从未被真正的大师所放弃,墨子的出现让很多人见识到机关术绝佳的防御价值,它所守护的长安城也是世界上最为坚固的巨城。随着天地之间元气的渐渐衰竭,因为越多的人学习魔道,元气就愈加的稀薄,与此同时姜子牙所坚持的魔种屠戮政策丝毫不能挽救这个世界魔道衰弱的迹象。神的影响力在渐渐减弱,日渐虚弱的魔导师此时亦无法挣脱自己徒弟的封印。
故此,夫子常常叹息。
机关术以其无与伦比的适用性开始飞速发展,魔道的学习需要太久的时间,并且与每个人的天赋息息相关,甚至在一些特殊攻击的方式中还需要燃烧施法者的生命和精血。人们渐渐更加青睐于机关术,即便自己没有天赋进行制造,也完全可以购买他人的机关成品进行抵御入侵,机关术开始走入正常人的生活领域。
于是机关术渐渐成了通用的大陆货物,尤其以墨子的作品为天下人所仰慕。墨子自从发现了古朝歌的机关术后,苦心孤诣终获大成,他建造的长安城不仅仅是防御性的力量,在历经战争的洗礼后,墨子痛定思痛,决意制作具有进攻能力的机关人,这样的创造完全改写了机关术的未来。
最终最为精彩的长安城战役,随着源源不断的机关人完全吞噬了前来入侵的匈奴人,这一场战役石破天惊,几乎改变了当时所有人对于战争的理解,机关人的损耗极大降低了人员的伤亡,而它恐怖的杀伤力也完全不是手持弓箭的士兵可以比拟的。如此可怕的战斗机器,一直被各个国家所觊觎。
这样跨时代的技术,一直只掌握在墨子手中。坚持“兼爱非攻”信念的墨子依旧住在稷下,这个全大陆所仰望的书院,专心研究自己的机关人。而所有人都坚信,机关人的技术只有存放在稷下才是最安全的,毕竟,这里有夫子这样的人物。
大陆中,无论多么强大的人物,都会恭恭敬敬的称他一声夫子。夫子是天下人的夫子,这也是一种共识。
夫子是一个很妙的人,他学剑术,也学机关术和魔道。只是他最擅长的还是吃。
没有夫子不吃的东西,也没有夫子不知道的事,这就很有意思了。
夫子曾和姜子牙是极好的朋友,只不过后来意见相左,在一席长谈后,两人决意为自己的理想而独自前行,最终看看谁能够将这世界改变的更加完美。
只是这一次分离,便是永别。
魔道和机关术之间的相生相克,维持了东方大陆上千年的兴衰更替,但有史以来最强的冲击也在所有人没有察觉之时悄悄席卷而来。
夫子常想,这其中一切都是可以预料的吗?看着西方蔓延而来的势头,夫子忽然心中一动,他想起一种无法计算的可能,来自不可预计的过去,或者是庄周梦中未来的那批人,那群叫做玩家的家伙,那是唯一无法被命运掌控的人类,或许这可行。夫子的心开始重新剧烈的跳跃起来,这种充满希望的感觉在上一次是由姜子牙的彻夜长谈而来,而这一次,他再次感受到人类的希望,也是脱离元气束缚的希望。
没有人可以一直赢,女娲是这样,姜子牙也是如此。夫子常常俯仰于天地,静思未来的世事走向,彼时女娲曾经说过,“我们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如果想要改变这个世界,同样需要来自于不存在于我们世界的人,因为局外之人方可破解这一道谜题……”
他终于明白,机关术与魔道,从来都不是争执不下的谁更完美,融为一体,才是大势所趋。
而钥匙,则在来自于未来和梦中的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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